赛场上见过。”
“你把他干掉了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他要赢了你,能是这脸色?”
余乐闻言倒是笑了:“02分,高他一名。”
“哈,我就说,就这分差换谁不膈应死。”
余乐就笑。
谭季左右看一眼,压低声音:“白一鸣和他爸气氛不对啊?”
余乐就知道他会聊这件事儿,但这事儿实在不适合详说,所以含糊回答:“父子关系向来麻烦。”
“那倒是,我和我爸呆一块儿就吵架,他始终认为我这个职业是不务正业,还要给我介绍工作,你猜他给我介绍了一个什么工作?”谭季不等余乐回答,便说道,“售楼顾问。”
“……”余乐笑道,“你赚钱拿回家,也不行吗?”
“当然不行,他老人家说我这是不务正业赚的钱,不稳定。”
“其实是有点儿不稳定,你这段时间应该没拍视频,没再赚钱了吧?他只是担心你年纪大了照顾不了自己。”
谭季安静了下来,没再说话。
余乐也不说了,他其实很尊敬谭季,也羡慕他从事的职业,但他很能理解老人的担心,用命拼来的钱,花起来也容易,老了拼命也没人看了,该怎么生活。
再说,谭季的队友发生意外离开,这也让谭季沉寂了小半年的时间,这样无所事事的闲逛,别说父母,就是他看着都愁。
一个极限运动的大神,最后把自己饿死了,可怎么办。
僵硬的滑雪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一路走出到了门外,余乐就被迎面吹来的风,撞了个仰头。
风真的有点大,雪都被吹起来了。
今天不适合滑雪,但也得滑,至少得滑三五次才行。
他们走在雪上,往缆车站去,一路过去,陆陆续续的分开。
张佳和何宇齐要去滑空中技巧。
白一鸣和谭婷先去了u型池。u型池比赛地点更靠近出口,他们先就跑去适应那边的场地。最后就剩下余乐一个人坐缆车上山。
这一次,余乐近距离,仔细地看了赛道。
一个说难不难,说简单不简单的设计。
难的地方在于余乐一早看见,那拔地而起的半个u型池,简单的在于赛道的道具设计都很标准,都是平时训练里会练习的短桥、长桥,虽说都离地很高,但因为一直练着,也就算不上难,反倒是在南非那场比赛,满地都是离地不过10公分的箱子,他就算想要拿出点难度也不可能。
看一路记一路,正好遇见飞驰下来的选手在做技巧,余乐的目光也会停驻,扭转身体直至对方远去。
一转眼,到了山上。
这赛场是个老牌的赛场,在瑞国很有名,每年都会举行比赛,只不过都是举办的成年组大赛,所以白一鸣没有来过。
老雪场的设施设备齐全,余乐从缆车站出来,就是联排的两层小楼,遍布商店,餐厅,咖啡馆。
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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